三十大板过后。梁金贵大概也就昏死了过去,没有了声音。
武裔冷冷的扫视了一下在场的各路土豪,在最前排中间写他名字的一个座位落座。
衙门里此时鸦雀无声,针落可闻,静的可怕。
不过也还有不怕死的,比如城南张伦张员外忽然站起身来,给梁金贵打抱不平,阴阳怪气的道。
"大人,这是不是有点过了?"
众所周知这梁金贵和他亲戚关系,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,他张伦在这清河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,这黄三仁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,岂有此理。
“哦?张员外,本官有何之过?请讲出来”
“武大姗姗来迟,你不责,梁金贵说了一句玩笑话,被大人打了三十大板,这是何道理?”
“是何道理?张员外你不服?”
黄三仁冷眼看了张员外一眼,看的张伦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我不服!”
张伦仗着州里有人,是黄三仁的顶头上司,冷笑了下。
“好!那我让你服!”黄三仁大喝一声,“来人,将张伦拉出来!重打三十大板!”
黄三仁,话音刚落,两个衙役虎狼一般将座椅上的张伦一把架了出来拖在堂前。
众人大惊,这是哪一出啊!连一向镇定的裘千山也眼睛一跳。
“黄大人,我犯了什么罪,你要打我,我不服,这没有王法了吗?”张伦惶恐的嘶吼道。
“对!张员外犯了什么法?”
兔死狐悲。不少土豪,用质疑的眼神看着黄县令。
黄县令面如严霜,宛如铁面阎罗,振声问道:“张伦,你色胆包天,草菅人命,逼死丫鬟银玉,让门房小厮吕正将尸体偷偷掩埋城外柳树源,是与不是?”
张伦一听,脑袋轰然懵了,惶恐的结巴道:“我、我没有!”。
这事天知地知他知吕正知,这县令什么时候知道的?吕正告发的?那厮他可是打点了好了,而且给他换还了好差事,这两天他请假说回家一趟,莫非……?
“白字黑字,有吕正口供在此,你还想抵赖?”
张伦一听,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想,顿时软倒在地。
众人一看,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坐实了,要不黄三仁有如此底气。
张伦被衙役当场重打了三十大板,打的死去活来,昏死了过去,黄三县令当场还宣布了张伦其他罪行,被判家产抄没,随后张伦被收了监,日后问斩。
众土豪顿时被吓的面如土灰,战战兢兢。裘千山这样的大地主,也面色微变。县官不如现管,他儿子虽然是道台,大黄三人好多级,但,他是被这个县官大人现管。
“诸位,在我的地盘谁违法乱纪,张伦就是榜样!据报,昨晚有人结党营私欲扰乱招拍现场,各位请自重!”
黄三仁杀鸡给猴看,一顿敲山震虎,将台下这群地主老爷们治的服服帖帖,当然这是武裔暗中谋划让他做的。
黄三也似乎做上瘾了,他感觉这是他自上任以来最威风的一回,他一脸威严的扫视了现场一番,大声宣布:
官田招拍挂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