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一看到面前被姜瑶撕开的裂缝时，很是惊讶。
“这是什么地方？”
姜一尝试了一下伸手进去，他伸进去的效果和姜瑶完全不一样，他的手直接变成了一串又一串的数据，而且还在不断地变化。
“数字空间的内核数据库。”
一开始，姜瑶只是猜测，在姜一伸手进去后，她确定了心中所想。
“需要我做些什么吗？”姜一立马主动请缨。
姜瑶颔首，将那口子撕裂得更大了一些：“篡改数据太有风险，就直接告诉我副本结束的条件。”
其实把人的生命作为代码的时候，说句不好听的，生命就成为了可以交易替换的存在，具有交易的价值。
“给我生命代码们在现实中的身份，以及资产等级。”
这些可视化副本虽然说着是让生命代码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，实际上，极有可能就是给外界的人当作乐子看的。
“还有，探查明白现实世界是否有npc的原型。”
若是她真的要得到这个世界的天道认可，就不可避免地要回到现实。
那么，她就需要一个身份。
姜瑶把这几点都吩咐下去后，就放姜一进入了数据空间当中。
只要姜一不去篡改数据，她就能够一直在这些副本中更早拿到通关数值。
运动会的时候，姜一的分身包揽了几乎所有奖项的冠军。
剩下没有拿下的金牌，都归了姜瑶所有。
其他人都只能拿到银牌和铜牌。
没想到到最后是让两个npc获得了金牌。
不过还好npc是没有积分榜的，否则他们真的要气死，积分就真的追不上了。
从姜一拿出给到的消息，在这个学期结束之前，只要是成绩值和才艺值没有达到六十五的都要被淘汰，其中名气值将会转移到下一个游戏中的初始货币。
当然，名气值可以弥补成绩值和才艺值的不足。
十点名气值能换取成绩值和才艺值的一点，名气值无关好坏，只要能够让更多人记住你，那么名气值就会越高。
姜一在内部数据库中甚至发现了npc们的隐藏商店，姜瑶作为npc也是拥有隐藏积分值的，积分值越高，那么她在副本中带给其他人的奖励也就越高。
除此之外，姜一还发现，生命代码的数值是可以相互转换的，甚至快要到学期末的时候，数据空间也会提醒生命代码们进行数值补充。
姜一在询问了姜瑶的意见之后，便提前卡了一个bug，在系统没有提醒的情况下，把数值可以相互流通的消息传了出去。
同时，他还把通关副本的条件提高了百分之二十，足以筛选掉百分之八十的人。
得到这个假消息的生命代码们就已经信了八成。
因为他们试验过了，名气值是可以转化为其他数值，而他们的数值和积分也是可以相互流通转让的。
所以他们对于姜一后来在数值方面上的爆料深信不疑，尤其是数值不达标的人，就开始了自己的操作。
各种博眼球的行为开始出现在了明来学院里，走光已经算是小事情了，还有那种为了庆祝所以裸奔的事情都已经出现了。
只要他们做的不会被退学，那么就算被记过，在处分过后，他们的名气值都会有大幅度地提升。
在一个人成功之后，其他人就好像找到了捷径就开始进行模仿。
但是正如姜一的好感度积分越来越少一样，后面同样的招数，所获得的积分完全不是同一个等级的。
就算是这样，不少人都在铆足了劲获得更多的名气值，好弥补自己数值的不足。
其实这些数值只要他们更认真地看一下课本，磨炼一下才艺，就能够慢慢提高。
偏偏他们都选择了姜一所流露出来，用名气值转换数值这个方法。
姜一并没有修改核心数据，只是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进行传播，所以数据库并没有察觉出姜一的存在，便也没有惊动任何存在。
而且这段时间，姜一也把姜瑶需要的答案给找到了。
大部分数字生命的身份都是贫民阶级的，有少数中产阶级的存在。
npc的存在其实就是从现实中提取人的意识，而这些人的意识则是来自一些富豪家庭的病重人员。
但是这些人的身份属于高级档案，姜一是可以冒险查看，只是要面临被发现的风险，姜一可以慢慢磨进去，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副本通关的条件，姜一之前已经告诉给姜瑶了，此次它还额外给姜瑶带来了副本通关失败的结局。
某种意义来看，数字生命确实是不会死的存在，但是越多的数字生命就会让虚拟空间承受的压力越大，数据流越大，那么数据库的空间运转负荷就越高。
要处理这种问题其实也很简单，将通关失败的数字生命扔入回收站打破数据组，然后再复制出来一个基础模块，变成一个货真价实的npc。
当然，这种事情主要发生在无人在意的那些人身上，太多普通人了，所以活得大差不差也是很正常的。
有一些人，数据库是动不了的，比如是智商特别突出的，长相特别貌美的……
总而言之要有一技之长，让人记得住的。
否则便只会成为数据库垃圾桶的养分，成为一堆格式化的虚拟人罢了。
姜瑶对这些答案并不意外，甚至早有猜测。
不过既然她是有原型的，那就应该是能够回到现实世界了。
只要姜一能够磨到数据库最里面拿到她的资料就可以了，她就能够循着正确的通道回到自己的身体里。
在临近期末的时候，数据空间发布了通关条件。
而那个时候，已经有三分之一的人因为触及了铁律，已经被逐出了副本空间。
他们的行为包括不仅限于霸凌、威胁，甚至当众表演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。
那群人在知道那通关条件并不是打探到的那般严苛时，不少人都傻眼了，早就达到了这一点的人不以为然，而还在苦苦积攒名气值换取数值的人大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