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秘中每一种秘法都是遮天世界里的至高秘术,号称是是九个领域里面的极致。
者字秘,是至强的疗伤圣术,即使剩下一滴精血都可血肉重生逆天归来,长生天尊凭借此术更是从神话时代苟活到了现在。
神王服用了金丹,盘膝坐在地上,运转者字秘助力疗伤,紫山内生命精气自发的朝着这个地方汇聚,没入了神王干瘪的身躯。
在姜云的注视下,姜太虚干瘪的肉身一点点的恢复了晶莹,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生机。
长发也不再干枯如杂草,满头长发散发出点点神芒,多余的枯发齐腰而落。
与此同时紫山中好似有什么生物苏醒了一般,姜云感受到的魔性召唤更加强烈了起来。
好似要强行将姜云引走,铺天盖地的杀意直冲这片区域,如同潮水一般涌来。
神王盘膝之中眉头微皱,离火神炉如同复苏一般,赤色的神光洒落,这一片区域被笼罩了起来,将一切的杀意和召唤都阻拦在外。
“当!”
钟鸣声仿佛随着时间的流逝,带给姜云一种无形的安定感,在这钟鸣声中,他仿佛能够感受到岁月的流转和生命的轮回。
紫山内部顿时平静了下来,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,这一声钟鸣镇压下了紫山内的一切。
在者字秘和四转金丹的帮助下,又耗费了三滴石器中取出的药液。
神王渐渐的恢复了丰润如玉的模样,和之前朽木的模样大相径庭,磅礴的生机自神王体内浮现。
不得不称赞者字秘的神异,不愧是遮天第一疗伤圣法。
其实主要也是四转金丹为神王延寿500载,如果只是单纯的恢复精气很难弥补神王的本源。
没有完整的不死神药,虽然不能让神王活到第二世,但大道压制即将消散。
神王一世也能进步,未来二世或许就可以冲击大帝境界了。
经过了一天的休整,神王缓缓站起,张开了双目,眸子中神光璀璨了,好似洞穿了虚空。
姜云想到:“早几年神王确实还没有那么虚弱,也没有浪费本源为人演法,恢复的自是顺利一些。”
这一刹那,姜云仿佛看到了四千年前姜太虚的英姿伟岸,风采无限的身影,犹如一把出鞘的神剑一般锋芒摄人。
毕露的锋芒不过瞬息间便被神王收敛,慢慢恢复了平淡的模样,返璞归真。
仔细感应能察觉到,神王如同融入了这片天地一般,只能看到但是神念无法探查。
在天地道痕的压制下成为的圣人境界,自然不是普通圣人可以媲美的。
“四千年过去了,不知彩云怎么样了。”姜太虚喃喃自语。
好似沉浸在了美好的回忆,眼角一滴晶莹划落,又瞬间磨灭在了空中。
姜云看着姜太虚调息完毕,上前说道:“神王老祖,我们该走了。”
“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哪?你有出去的方法吗?”
姜太虚看着眼前一身石衣的后辈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老祖可以叫我姜云,出去的方法或许在深处。”姜云拍了拍挂在身上的帝玉。
姜太虚仔细的看了眼挂在他腰间的帝玉,忍不住漏出惊色。
“好像和那本石书有关,或许还有一探《无始经》的机缘。”
姜云心知道这次想看《无始经》是不可能的了,但源天书倒是可以。
两人一起朝着紫山深处走去,姜太虚的复苏,身边离火神炉相伴。
那些太古生物们都不敢出来了,这些年他们可没少对着石壁内的神王下狠手。
现在神王恢复,身旁相伴的离火神炉隐隐有帝道法则流露,紫山内部还有一口大钟悬在他们头顶。
他们现在只能是希望,神王不要去找他们的麻烦。
“姜云,你是怎么知道帝玉和紫山有关系的?”神王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姜云说道:“我在外面发现了源天师的传人,源天师一脉留下了猜测,所以才带着帝玉前来,没想到再此还找到了神王老祖。”
“这........”姜神王不想说话了,当年他也在外徘徊了一段时间,什么都没碰到。
姜太虚向姜云问了许多外边的变化,两人一边聊着,一边朝着深处走去。
二人来到一片古矿中,里面源气汹涌,非常的祥和,没有一点煞气,更没有一丝杀机。
一个绝美的女子,如出水莲葩,无瑕无垢,清丽出尘,被封印在了一个巨大的源中,烁烁放光。
那个女子,美眸紧闭,一动不动,像是睡美人一般,安详无比。
在巨大的源块旁边,那里趴伏着一个太古生物,浑身遍布银色的鳞片,背覆双翼,眉心生角,长有六臂,与之前玉璧上投射的无形恶念一般无二。
一个破碎的石碑,压在银色生物的身下,将碎石拼到一起,只凑出“擅动者死”这四个字,其余不可辨。
两人默契的没有做出丝毫动作,饶了过去,只是姜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。
没有神智的张林祖师还在附近徘徊,不能擅动。
紫山内部自成一方空间,犹如一片小世界一般,这片的地形很复杂。
走到中心是一片开阔之地,一片广场,亦有一片可怕的石殿,仔细观察亦会发现,上方的悬石壁犹如一口大钟。
姜云更加小心了,确保将自身全部的气息隐如本源空间之中,保证不被探查一丝一毫。
神王也奇异的扭头看了姜云一眼,他早就发现了这个后辈的神秘,神念探查之下竟然直接没入一片虚空之中。
不像是他姜家的传人,莫名感觉他是不是和另一家的经文更契合一些。
不怪姜云谨慎,他可还没成就圣体道胎,万一这次被无始钟感应到了本源气息。
等成为了圣体道胎了,再引起无始钟怀疑怎么办。
石殿广阔,大钟宏伟,不细看根本就不会想到,它隐在石中,遮蔽此地,将这片地域全部覆盖。
方圆数百丈、如一个广场般的空旷大殿,有些昏暗,孤零零的一具白骨,静静的趟在那里,在其身上有触目惊心的指洞。
相距不远的紫色岩地上,还有一些零碎的石衣,破破烂烂,早已成不成样子。
在其身畔有一本银书摆放。
“张继业,源天师一脉的传人。”姜云沉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