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我们欢聚一堂,也是为了纪念我们尘歌壶从最开始的一人,成为了现在的八人,对此,我很感慨,但也很感谢各位一直以来对尘歌壶的改造和不离不弃!”
“谢谢各位!”
端着酒杯,林言坐在长桌头位上,作为这里东道主,他有权利坐在那里,而正对面的,便是钟离这个身份最高的人!
“好!说的真的是太好了!”
听着林言发自内心的感慨,在场众人都很感动,尤其是派蒙,她可是一点一滴看着尘歌壶“长大”的!而且林言成天出门在外不归家,都是自己一个人打理尘歌壶的!
唉,说起这件事也是心累,罢了罢了,不提也罢!
“嘿嘿!这下可以打牌了吗?”
胡桃笑嘻嘻的开口,她可是馋那玩意很久了,所谓赌博瘾大,即使是在提瓦特也一样,而刚才胡桃摩挲了一局后,现在则是有点手痒~
“堂主,我觉得,我们还是先吃饭为好。”
林言没有说话,但身边的钟离却淡淡开口道,而胡桃闻言只能“哦”一声,乖乖的坐在自己座位上,
在私下的时候,胡桃可以随意跟钟离开玩笑,但在这种时候,胡桃还是知道分寸的,毕竟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子当上堂主,可不是闹着玩的,
“嗯。”
看着胡桃老实巴交的坐在座位上,钟离也是很欣慰的点点头。
“好了好了胡桃,等会我们全部人一起来!”
林言轻笑一声,将手中捏住的勺子放到了盘子之中!
“一起来?那不是只能三个人吗?”
胡桃疑惑,而其他众人闻言也是很疑惑的看着林言。
“哼哼~”
看着这群人疑惑的目光,林言邪魅一笑,看向远处石桌上的纸牌,林言微微张开,念出了早已蓄谋已久的台词!
“你们听说过……”
“炸金花吗?”
……
“你出不出?”
“不出,看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……可恶!我弃了!”
“哇!削月筑阳真君,你的牌还是可以嘛!是一个连金呢!”
“牌好又如何?帝……钟离先生的牌还不是比我大?”
“呃……谁说……他的牌比你大了?”
林言作为开局就弃牌的人,自然有权利看别人的牌,目前的情况是,只有削月筑阳真君,胡桃,钟离尚在场,
而刚才削月筑阳真君似乎顶不住钟离给来的压力,直接就是弃牌了。
不过也是,钟离这幅不动如山的模样,很难让人琢磨到其心思,而炸金花这种游戏最主要的就是看谁的压力给的更大,谁的心理防线最先攻破!
而显然,削月筑阳真君就顶不住了!
“怎么可能!钟离先生的牌一定很好!”
削月筑阳真君拍案而起,他知道自己的牌很好,但几局下来帝君给自己的太大了,让自己不断认为他的牌绝对比自己大,再联想到对方的身份,自己无论如何都……
“一个J,一个四对子。”
见对方弃牌,钟离这才将翻出牌面,而作为最后的对手,胡桃,自然是要紧随其后,毕竟这种规则好像是……
诶?林言说的什么来着?
“比牌。”
这是一个较为通俗易懂的词语,当然,在林言那个世界的时候,这个词可是演变成不少的污秽之词,不过意思还是一样。
“哼哼哼!钟离!这下我终于赢了!”
胡桃大喜,将自己牌翻了出来!
“三个梅花!”
啪!
三张牌被胡桃狠狠的摔在桌子上,而她本人,则是气势汹汹的一只脚站在桌子上!
“堂主,注意礼节。”
“啊?哦哦!”
见胡桃收敛下来,钟离这才同意认输。
“不愧是堂主,这局赢下来应该很容易吧。”
“嘿嘿!那是当然!”
胡桃当然不会说,这局是自己参加以来赢的第一把,但也没办法,这群家伙给自己压力太大了!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烟绯在审问呢!
“好了,愿赌服输,钟离,给钱吧!”
林言作为东道主,理当作为裁判宣告结果。
“多少?”
“五万摩拉!”
“……”
炸金花最有意思的地方肯定少不了赌注,所以一开始的地方,林言就特地设立摩拉赌注,而由于这局倍数实在太大,远远超过了前几局的倍数,所以……
“堂主……”
“不行!我还欠着呢!”
“林言,不如……”
“钟离,愿赌服输啊。”
“嗯……略显疲惫。”
搞了半天,最终还是魈借给了钟离十万摩拉,这是他几十年里存下来的,而这些收入来源基本都是一些感染业障之物所掉落的,
魈最开始本不想拿,毕竟这种东西对他没用,但他去望舒客栈的时候要用到这玩意,所以一般就只稍微抽取了百分之一的摩拉数,
久而久之,魈身上已经有十万摩拉了。
“继续。”
所谓赌博,就是越打越上瘾,所以很快,几人便开始下一局。
“嗯?魈你不来了吗?”
看着魈起身,林言不由询问道。
“嗯,你们先玩,我有点事。”
魈淡笑一声,随后身影一梭,消失在原地。
“好吧,那我们继续!钟离!这次你可别想再赢了!”
作为从头输到尾的林言,现在的他可是将胜利看的非常重!
而且他也很疑惑,为何这群人运气这么好?难道是新手保护期?一局一个豹子,两局一个A豹,林言都被输麻了!
“嗯,随遇而安。”
钟离淡笑,默默的拿起一张牌。
……
“理山。”
魈并没有离开尘歌壶,而是来到了理山叠水真君这里,看到他默默的举起一张牌躺在草坪上默默观看,魈便轻声来到他身边,
“降魔大圣啊……”
理山叠水真君转头看了他一眼,随后便继续看向那张牌,那是一张老K,也是理山叠水真君唯一赢的那一局,用出的最后一张牌。
“……”
魈并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来到理山叠水真君身边坐下。
“降魔大圣,林言的身份……”
“不予多问。”
“嗯,也是,是我多嘴了。”
“不过我很好奇,林言到底为何知道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,而且按照他的实力,应该说早就可以闻名远扬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自有他的做法,我们还是不要多问为好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问你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我只知道,现在的他,对于我来说很重要,是值得我用生命守护的人。”
“生命守护吗?我记得上一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千年以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