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全毫不示弱道:“你青竹帮是人多势众,但那又怎样,如果要与我古武帮作对,恐怕还得掂量掂量吧?红猴子,我今天也把话撂这,你眼前这个年轻人他是我师兄,你要是敢用你们混黑道那一套来对付他,休怪我古武帮跟你过不去,你动他就是动我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
此话一出,红猴子瞬间胆寒。
他自问要与古武帮为敌还不够资格,嚣张的气焰顿时便冷了下去。
“听着!”
苟全抬高声音:“既然由我出面做和事佬,今天这事能谈得谈,不能谈也得谈!”
说着看向杜云谋道:“姓杜的,事情因你而起,不如你提出一个解决方案出来,你想怎么办?”
杜云谋冷冷地瞥了徐大山一眼,又看了看徐落薇,恨声恨气说道:“这小骚货害的他公司破产,家破人亡,想要我善罢甘休,除非我去死。”
徐大山胆怯地道:“你那是自找的,你做生意投机取巧,在药物中添加人体有害成分,这才要药监局查出来,如果你光明磊落啥事都没有。”
杜云谋一听更是气恼,针锋相对道:“要不是你这可恶的女儿多嘴,药监局怎会知道?”
徐大山道:“那也是迟早的事……”
两人吵得不可开交。
“好了,都给我闭嘴吧,你们这样吵下去能解决问题?”
苟全一声厉喝,两人同时住嘴。
“杜云谋,给你五分钟时间提出一个解决方案,如果没有,那就由我决定。”
苟全强大的气势震慑住当场。
杜云谋有点不甘地看了苟全一眼,然后又与红猴子对视了一眼,心里似乎有了计较。
说道:“行,这小子不是开车厉害吗?有本事就让他跟我们来一场死亡赛车,咱们在赛场上见真章,他要是能赢,此事作罢,他要是输了或者死了,罪有应得不说,徐家需支付一千万的赔偿,算是抵我兄弟廖华生的命!”
“这……”
苟全看向金凌,征求他的意见。
徐落薇和徐大山一听死亡赛车都是吓得不轻,面色发白。
金凌刚要开口,被徐落薇一把拉住。
“怎么?”
金凌不解。
“不能答应他们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他们操纵地下赛车多年,下面养着好些亡命车手,这些人不光车技一流,更是心狠手辣,你去了就是送死,杜云谋分明想要你的命,而且,输了还要搭上一千万的赔偿。”
徐大山也道:“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,哪怕对于我们徐家。”
果然他心里担心的是钱,根本没在乎金凌的安危。
“我问你,如果我参加的话是不是此事便可一笔勾销,你们不会再找落薇的麻烦?”
金凌没有急着表态,而是先向杜云谋确认。
“当然,咱们道上混的向来言出必行,你要是赢得比赛,新仇旧怨一笔勾销,我青竹帮自认倒霉,我兄弟廖华生的仇也不了了之,并且,青竹帮以后绕着你们徐家走!”
杜云谋斩钉截铁地道。
苟全冷笑了一声,站出来道:“我量他也不敢说话不算话!”又向金凌道:“师兄你放心,在江北这块地方还没有人敢在的苟全面前耍花招!”
“好,我同意参加比赛!”
金凌大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。
徐落薇却急了:“你疯了吗?不要命了?”
金凌轻松笑了笑,看着她:“我不想你整日生活在危险之中,何况,咱们还未必输呢。”
徐落薇感动落泪,一脸柔情地看着他。
“好,果然有胆量,明天晚上九点整,咱们梳子路见!记得带一辆好车过来,当然,如果你没有,我可以借一辆给你!”
杜云谋得意地说道,说完便招呼青竹帮数人离开了雅间。
“你真是太冲动了,你知道梳子路是什么地方吗?”
杜云谋等人一走,徐落薇便充满责备地冲金凌吼叫道。
“这个我真不知道。”
“好,那你现在跟我去看看。”
她说着一把拉起金凌的手就离开了酒店。
下了酒店大楼,徐落薇强行把金凌塞进车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”
“带你去搞清状况啊。”
“……”
徐落薇说完,直接发动车子,车子一路风驰电掣,赶往北郊梳子路。
到了目的地,两人下了车,站在五花山山顶,二人往山下看去。
只见不足十公里的路上有将近三十个弯道。
这些弯道又急又窄,顺着五花山陡峭的山脉蜿蜒而上,每相邻两个弯道之间又急又窄,形同梳子的两个齿,梳子路因而得名。
稍微有点懂行点的人都知道,像这种弯道,要求赛车手在一秒钟之内,打方向盘最少十次,并且每次都是打到底。
最可怕的是,每条弯道的外面就是悬崖峭壁,反应稍微慢一点就会冲出赛道,掉入悬崖,车毁人亡。
“看到了吧,这里几乎每晚都要死人,在这种地方赛车简直跟玩命差不多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,你答应跟他们赛车就等于答应把命交给他们!”
徐落薇又气又急地吼道。
“为我自己的女人拼命我心甘情愿。”
金凌认真看着徐落薇,喃喃说道。
“可是……”
对视着金凌那热切而深情的目光,徐落薇突然之间怔住。
“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还不懂么?”
金凌认真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懂……”
徐落薇含羞点头。
“所以,在你的男人马上就要为你去拼命的时候不需要你浇冷水,而是需要你的鼓励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鼓励?”
“比如……”
金凌直接用行动代替语言。
猛地抱住了徐落薇的头,嘴唇对上徐落薇那小巧红润,微微翘起,显得十分性感的嘴唇便直接吻了下去。
“呜……”
猝不及防间敏感部位遭到侵犯,让徐落薇本能地用力挣扎,伸出小手用力地捶打着金凌的肩膀。
但很快,她的身心便被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感觉填满,整个人似乎都要融化了。
小拳头捶打的力量减小,频率变慢,最后变成轻轻地搭在金凌的肩膀上。
她似乎认命了。
直到感觉怀中的人儿快要窒息,金凌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。
然后捧起她的脸认真看着。
但徐落薇此时已羞得无地自容,整张脸通红得能滴出血来,倔强地把目光看向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