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廖花瑶被委以重任,其他的年轻后生艳羡不已,纷纷跑过来请命。
廖龙廖虎厚着脸皮走了过来。
廖龙首先开口:“金凌,之前我们之间有点误会,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,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计较,我敬你一杯。”
金凌无奈地摇头:“酒咱们就别喝了,有事说事吧,不然这么多人,我怕喝醉了。”
廖虎揶揄道:“你会喝醉?你蒙谁呢?八十八碗拦门酒我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金凌狡黠一笑:“其实,是我作弊了,我的真实酒量恐怕只能喝个三四十碗,咱们廖家寨的酒太猛了。”
“作弊?你如何作弊?我们可都看得清清楚楚。”
顾庆峰道:“要是我猜得没错,咱姑爷肯定是用内力把酒偷偷地逼出了体外,因此能做到千杯不醉。”
“说得没错,正是这样。”
“原来你这家伙……不过,你有内力也算你本事,大家还是服你。”
廖龙有点难以启齿地道:“你看花瑶你都安排了工作,我们几个人你不也得给安排安排?你得一碗水端平啊。”
金凌严肃道:“我用人向来有一个原则,能者居之,我不会任人唯亲,也不想让公司变成家公司,那样不好管理。这样吧,公司成立起来会举行招聘会,你们觉得自己能胜任哪个职位便去面试,一切都是人事部说了算。”
廖龙道:“我能开货车。”
廖虎不甘示弱:“我知道炒药,这算不算?”
“当然都算,而且是很有用的技能。”
……
商量了一阵,金凌无比严肃地看着徐大川:“爸,新公司缺一个总经理,您看您能不能辛苦一下?”
廖银花大喜:“你爸正准备毛遂自荐呢,但知道你铁面无私,怕你说他,这才忍着没有开口。你爸他的能力还是可以的,不比他大哥差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已。”
“嗯,我当然知道,那这总经理一职就由您来当吧。”
徐大川喜不自禁:“谢谢女婿。”
徐梦涵有点惋惜道:“只是这样一来,爸妈就得呆在桂溪,大伯和伯母在江北就得孤苦伶仃了。”
金凌打趣道:“那你留在江北,多陪陪他们二老,顺便帮你大伯打理生意。”
徐梦涵苦着脸:“好吧……”
金凌决定,公司正式开业之前,先把自己承诺的三项任务做好:修路,买加工设备,给药农购买保险。
整个议事过程,陶之夭与助理一直在一旁看着。
那助理感慨道:“大小姐,真没有想到,一顿酒的功夫,金先生就把一切安排妥当,这办事效率真是见所未见。”
陶之夭道:“我最佩服他的还是他用人的本事,量才而用,恰到好处,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。而且思维严密,头脑清晰,所有事情有条不紊,顺理成章!这种能力不是一般人具备的,难怪他会在短短半年时间创造一个商业神话。”
三日之后,上官云果然主动联系金凌,商量售卖桂龙一事。
金凌独自一个人来到县城。
餐桌上,上官杰也在场。
他虽然生气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却并没有怪罪金凌,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官云咎由自取。
“上官前辈,您的身子好点了没有?”金凌出于礼貌,表示关心。
“好多了,多谢你关心。”
“这一次真是不好意思,得罪了。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,这不成器的家伙,从他接手公司那天起,我就料到会有今天。经此一事,也让他学点教训。对了,我听说你承诺了药农们三件大事,真的让我另眼相看,我与那些药农兄弟感情很深,我替他们谢谢你。”
“看得出您也是一个重感情的人,不用客气,应该的。”
说完话,金凌看向上官云及几大股东:“商量好了吗?请给我明确的报价。”
上官云板着脸,不敢开口。
几个股东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。
上官杰讥讽道:“事到如今你们都哑巴了,当初的勇气呢?”
一位姓钱的股东哆哆嗦嗦地道:“我,我们商量过了,四个三千五百万,不知金先生能不能接受?如果不满意我们还可以商量。”
金凌认真估量了一下,这个价格确实不过分,反而有点保守。看起来上官云也是受了教训,学乖了。
“这样吧,我给你们五个亿。”
“什么?您是说您不但不还价,还给我们加钱?”
就连上官云都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“没错,我给你们五个亿整,不过,我话挑明,我是看在上官前辈的面子,从今以后,生意场上希望你们好自为之,不讲道义,不讲诚信的人在我这里,永远出局。”
几个人毫无脸面地低下头去。
上官杰道:“多谢金先生大仁大义,您的为人真让老朽汗颜。”
“前辈过奖了。”
“对了,我这里有一件东西打算交给你。”
“是什么?”
上官杰谨慎地捧过一旁的一个箱子,郑重地打开。
只见里面躺着一把全金打造的锄头,金光灿灿,正是药王金锄。
“这……”
“你是一个有良心,讲道义的商人,九乡十八寨的药农兄弟今后托付给你了。”
上官杰双手捧起锄头,递到金凌手上。
“前辈,您放心吧,我定然不负您这份信任。等公司开业当天,我会将金锄供奉在公司最显眼的位置,昭示我的诚意。”
“很好,我相信你。”
却说孟长春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,直接变成了傻子,天福派过去的人,除了两兄弟无一生还。
而且孟冬青重伤而回,命根子也被踢爆了,可以说一辈子都毁了。
孟不凡看着两兄弟的惨状,欲哭无泪。
他几次开口询问孟长春,孟长春由于惊吓过度,精神出了问题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无奈之下,他只好打电话询问司空妙。
电话里,一提到桂溪,司空妙便情绪激动,显得无比恐惧。
但在孟不凡的再三逼问下,她还是交代了实情。
“金凌?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?难道他不知道我孟家的实力,竟敢下如此狠手?”
司空星可怜女儿,主动抢过电话道:“孟不凡报仇你就别想了,金凌此人你根本得罪不起。我如果是你,连夜出国才是正途,免得被人灭门。”
“什么?司空兄,你这话未免有点过了吧?”
“过?一点都不过,你知道此人是谁吗?他只要动一动手指,像你孟家这种小家族,一夜之间就会在华夏消失!”
“请司空兄如实相告,此人到底是谁?”
“我只跟你说一点,他是华夏宗门魁首,统领四方隐士宗门。整个华夏所有修武者全听他号令,你觉得以你小打小闹的黑道混混身份够跟他斗吗?他哪怕只派一个高手下山就可以将你孟家覆灭!何况,此事本就是孟长春的错,人家堂堂正正地胜了。你家孟长春却不服,使用下作手段挟持他的家人,逼着他出手,这不是作死吗?实话跟你说,他能放你两个儿子活着回来已经算格外开恩了,你竟然还想着报仇?”
“什么……”
孟不凡如遭雷击,只感觉浑身无力,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将他整个人笼罩。
反应过来后,他直接把三儿子和老婆叫了过来,怒喝道:“这两个杂种不能要,收拾细软,咱们连夜起程,出国!”
“什么?”
吴氏一听,嚎啕大哭。
孟不凡再次怒吼:“快!快点收拾,再晚就来不及了。想活命就听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