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霸先一听是刚才那个前去抓张管事的左乘长周亮回来了,停止和我的对话,对着门外威严的说道:
“进。”
门轻轻的被推开来,只见穿着一身雪白铠甲的左乘长周亮走了进来。进屋后,对着陈霸先一个标准的神礼,开口道:
“奉州主之命,前去小宗府捉拿张管事。进入小宗府后,发现张管事已经死于下人房内。是属下无能,请州主惩罚。”
陈霸先听到张管事已死,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的表情,只是淡淡的对着周亮问道:
“张管事,是如何死的。”
“禀州主,属下查验张管事死因,发现张管事死因是让人给下了钩吻之毒。”
“钩吻之毒?”
“令,而且张管事应该就在我们前去小宗府不久才被人下毒。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时的周亮,脸上出现了犹犹豫豫的表情,好像有话但是又不敢讲。而陈霸先看到周亮的表情,直接斥责道:
“此屋无外人,讲便是。”
“禀州主,钩吻之毒出自拾州达贡教。而此毒在小宗府出现,怕传出去会对州主不利。”
陈霸先听了周高的话,并没有回答。而是闭上双眼,一副沉思的表情。我和周亮见陈霸先没有说话,也不敢轻易的开口。
“左乘长周亮,先退下。”
陈霸先眼都没睁,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左乘长周亮,先行告退。”
只见周亮,还是面对着陈霸先,缓缓的往后退,直到大屋房门口,才转身走出大屋,又轻轻的关上了门。
“冠兴,你对张管事让人毒杀,并且钩吻之毒出现在小宗府,有何看法?”
我看陈霸先开口想听听我的看法,就直截了当的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,
“禀主父,以冠兴所见,大宗府内肯定有小宗府的暗桩,要不然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。主父刚派人前往小宗府捉拿张管事,张管事就暴毙而亡。并且,还是亡于钩吻之毒。”
陈霸先,此时还是没有睁眼,也不知道我的话,他有没有听进去。我心里暗暗想道,你这老狐狸,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吗?
“我儿,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令。”
“冠兴觉的此事有两种可能。其一,大宗府内有小宗府的暗桩,要不然不会神卫军一出动,张管事就暴毙。如无第一种可能,那其二就关系到主父的神卫军。”
陈霸先,一听我说到神卫军,眼睛猛的睁开,紧张的语气的说道:
“冠兴,为何会说关系的神卫军?此事又和神卫军有何关系?”
我听出了陈霸先语气中的紧张,看来神卫军是这老家伙心中的软肋啊。
“主父,你进入大屋后,大屋院子外是否还有大宗府的其他下人。”
“并无其他人,主父一进入大屋,就已命神卫军清空了这大屋无关人等。现在整个大屋就是我贴身护卫,还有我和冠兴。”
“如果并无其他人,就算大宗府有小宗府的暗桩,也不会这么快得知,要去捉拿张管事的消息。就算已经得知,这暗桩是从何处得知。大屋内外全是神卫军的甲士,就算要传递出去,也并非易事,更何况神卫军捉拿张管事是主父突然间的行动。”
坐在那白椅上的陈霸先听了我的话,站了起来,走到我面前,直接说道:
“我儿,继续说下去,主父听了你这么一分析才觉的事情的严重。”
“令。”
我看到陈霸先越来越紧张,也觉的这事也严重起来。很有可能陈霸先的贴身护卫里面也让别人给渗透了进来。
“如果不是其一,那很有可能就是其二,主父的神卫军已经让一些别有用心的给渗透了进来。捉拿张管事的消息是主父让神卫军去执行,而神卫军去小宗府时,张管事已经暴毙。只是这暴毙的真正时间,怕是只有去捉拿张管事的神卫军才真正知道。刚才听到主父的左乘长说,张管事是暴毙于钩吻之毒,而钩吻之毒出自于拾州的达贡教。在这冠兴想问下主父,您是否知道钩吻之毒呢?神卫军中是否有出现过这种毒物呢?“
”达贡教乃九洲人人可诛之的教团,而钩吻出自达贡教之物,神卫军怎么可能知道此物。主父知道此物,也是因为拾州州主和我偶然说起,才得知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为何左乘长周亮会得知张管事是暴毙于钩吻之毒呢?”
“左乘长周亮,何在?”
陈霸先刚听完我的话,就对门外大喊一声。话音刚落,房门就被推了开来,进屋的却不是左乘长周亮,而是另外一人。
只见了此人,进屋就行了个神礼,视毕才说道:
“右乘长曾庆琦,见过州主。”
“曾庆琦,左乘长周亮,人在何处,叫他速速来见我。”
“禀州主,左乘长周亮,刚出屋以后,就匆忙离去,现在属下也不知道人在何处。”
“不好,本主的神白牌还在左乘长周亮那里。右乘长曾庆琦听命,速速领三乘甲士全城搜捕周亮。务必留活口,本主要亲自审问。”
“令。”
话完门关,等右乘长曾庆琦退出大屋后,陈霸先又重新坐到了那椅子上,脸带微笑对我说道:
“冠兴,看来你躺进九洲棺后,不止有了灵光体,还会替主父出谋划策了,甚好甚好。看如此,神州有些事情主父可以交给冠兴我儿去处理了。”
我还是保持那一脸恭敬的样子,对坐在椅子上的陈霸先说道:
“能替主父出谋划策是冠兴份内之事。”
“哈哈哈,很好,很好。那左乘长周亮之事主父全权交于冠兴我儿处理,务必给主父挖出那幕后之人来。”
“令,冠兴一定竭尽全力。”
“冠兴我儿,你走上前来,还有一事,主父要叫你前去处理。”
这老狐狸,又不知道动了什么歪脑筋,还要和我说些悄悄话,看来这事肯定是见不得光。我快步走到陈霸先面前,说道:
“不知主父还有何事,要吩咐冠兴前去处理。”
陈霸先轻轻的在我耳边说道:
“冠兴,你要替主父密切关注小宗一脉的各种举动。若有非寻常之事,可直接向主父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