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转身离去,我见樊玄女径直朝白书院走去,守在院外的护卫也不通报也不阻拦,莫非这女子是白书院的常客。
也不对,玄州的人到神州来,还是直入州主府。这有点不对劲,就在我琢磨是不是也跟樊玄女再次进入白书院时。
去民部司的陈远走了过来,他看见我站在原地不动,直接开口问道:
“大宗主,这是何故。”
“陈造长,刚从主父白书院出来。见一女子,自称是玄州樊玄女,长的那个艳。不知此女子是..........”
陈远见我满脸的猥琐像,也嘿嘿一笑,见四下无人,靠近我耳边轻轻的说道:
“此女子具体来历,陈远也不知。只知此女子经常进入州主的白书院,而后州主就会喝退闲杂人等。就算是我,也无权站院内。”
我听这陈远说这话的语气甚是八卦,干脆把他拉到一边,略显讨好的对他说道:
“不可能吧。陈造长可是主父最贴心之人,也无权站在白书院内吗?此女子和主父关系有如此亲密?”
见我语气如此恭敬,陈远明显很是受用。抬头又往四周张望了下,再次确定没人,轻轻的说道:
“此女子,几年前就已来过。还记的首次前来时,州主还是吩咐我前往护卫。后来,此女子经常来白书院,也无须通报,就可径直入内。”
“莫非此女子和主父是.........”
陈远一听,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。只是他摇了摇头,很坚决的对我说道:
“州主为人陈远很是清楚,此女子虽美艳,但肯定不会和州主有那方面的关系。”
我一听这话,心里的八卦之火是熊熊燃烧。如此美艳之女,陈霸先竟然坐怀不乱,莫不是这老狐狸还有其它的癖好。
当然,这话我是不可能直接问陈远的,毕竟这陈远可是陈霸先贴身食牛者。就在我思考该如何继续套陈远话时,他反而又自己开口说道:
“大宗主,此女子陈远觉的你还是少若为妙?”
“陈兄,为何这么说。”
一个兄字,立马让陈远受用不少。只是他并未说出为何,只是说道:
“少问为何,多做实事。”
说完,又故意抬高声音说道:
“大宗主,陈远这就送你出府。”
说完一个请的手势,眼神示意我跟随他出府。左拐右绕的工夫,已到州主府外,陈远对我行了神礼后,尊敬的对我说道:
“恭送大宗主。”
说完,便转身朝州主府内走去。他后脚刚踏进进府内,州主府大门便砰的一声,严严实实的关了起来。
我看着在四周不断出没的神卫军,知道还是早些回到大宗府去。上了聂政的马车,祥榕也并未开口问我些什么。
车内安静的只有车外车水马龙的声音,我闭上双眼,有点疲倦的半躺在车舆的椅子上。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,我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什么推着走一样,虽然我现在很是谨慎,但前方还是一片模糊。
而梦这丫头,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出现,更不要说希亚这尊大神。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,聂政的声响了起来。
“到了。”
我和祥榕二人刚下车,聂政一鞭下去,驾驶马车便不知踪影。我就有点好奇,一个车夫怎么这么高冷。
“宗主。”
夏疑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响了起来,满脸的焦急,看来她在宗主府外已等候多时。我一个眼神示意夏疑,有事进府谈,便直接进入大宗府。
进入大宗府的我自己的书房,我直接坐在首坐上,伸了伸了懒腰,刚想开口和夏疑说,在州主府发生的事情时,夏疑直接开口向我问道:
“宗主,是否又遇刺。”
“习惯了,行刺我的是乌衣军。还好有你帮我找的车夫,替我挡下了刺杀。”
我懒洋洋的回着夏疑的问题,眼神不断在夏疑身上扫来扫去。夏疑见此,面露疑惑,刚想开口说话,我直接向她问道:
“夏管事,你知道玄州的樊玄女吗?”
“大宗主此次是在州主府碰到了樊玄女。”
我点了点头,想起樊玄女那身材,不知觉的说道:
“此女子那对玉兔不错。”
“玉兔?”
夏疑重复此话,只是并不知道玉兔意思,而我也不好当面解释,赶紧继续说道:
“只是很奇怪,我对此人并不熟悉。她径直进入白书院,好似在州主府很是熟悉,最重要的是她亲口和我我说明天会来大宗府拜会我。”
我看了一眼夏疑并没有任可吃惊之色,又对她说道:
“我和这女子应是不认识。她为何说会来我宗主府,还有此女子的身份你可了解。你在陈霸先身边多年,应该知道此人的历来吧。”
夏疑一听,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:
“此女的身份,我也并不是很清楚。只知道她乃玄州左右司司首,左右司以收买人心与盗取各州情报闻名九洲。而此女在九洲江湖上人称改柱易玄,樊玄女。她的手段可以与入孔司司首矛蒙相媲美。”
“这二司是否也是八柱中的。我听说过九洲八柱,只是我怎么觉的这柱司也一般般,要不赤州的飞沙司怎么如此就让达贡教给灭了。”
夏疑听我的话,脸上并无任何表情,只是缓缓的说道:
“大宗主,任何一势力都要看领头人如何?驾车的手法不好,再好的车坐起来也不舒服。八柱在九洲也快传承千年,若各柱司还是如此没有危机感,那让达贡教一个个吞并也是理所以当然之事。”
“看来我们的夏管事,对八柱的想法很多。”
我慢悠悠的回答着夏疑的话,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和她说,我答应陈霸先要让她做我大宗府宗妻之事。
“有些法,只是没有机会。夏疑只是觉的如此坚硬的力量,放在了那些不学无术的传承人手上,只是浪费了。”
“先不说这些,你觉的那樊玄女明天找我所为何事?她都已经和陈霸先这么熟悉,在神州应该没有难办的事,为何还来找我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