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王座上。
刻晴羞红着脸揪着景梵天的耳朵,骂道:“你要是再耍流氓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不耍了!不耍了!”
刻晴继续处理公务,景梵天翻了几页符文学的专业书就不看了。
他虽然能看懂,但就是不想看了,纯粹是不感兴趣。
就像有些人对数学的态度一样。
生活会欺骗你,但数学不会。
谁都可能背叛你,但数学不会,因为不会就是不会。
景梵天从岩龙洞中拿出铅笔,再拿出一叠画纸一边观察着刻晴的美颜,一边画对方与自己的本子。
刻晴一边处理文书,一边对着景梵天道:“要修建大运河,又要创建北洋水师,就算你把北国银行你持有的额度拿出来,你的钱也花得像流水一样。”
景梵天回应道:“不怕,等我回至冬卖卖国,这小钱不就来了吗?”
刻晴摇了摇头:“你啊你!永远都像一个小孩一样。”
龙的年龄不能用人的世界观去描述,像七七那种活了几百年的人,接触过她的人都不会认为对方是成年人,只会认为她是一个记忆性很差的小孩。
有时候,定义成年与否看得是心理!
景梵天虽然年幼,但在众人的心里他已经成年了,他是一头认知已经成熟的龙,不然钟离也不会把层岩巨渊交给他。
但认知成熟的他做的事却和小孩一样,没有立场,仅凭喜欢,虽然认知成熟,但行为就是成熟不起来。
景梵天心思在本子之上,正在考虑刻晴应该用什么姿势。
滑滑梯型、观音型、冰淇淋型、弯腰型……
都行,都行。
渐进式的,先冰淇淋、再观音,然后弯腰,最后滑滑梯。
他灵感来了,越画越快,手影飞舞,简直就是在摄影。
刻晴接着之前的话题:“你还准备修建宫殿,我看宫殿等建完大运河再修吧!”
景梵天拒绝:“不行,大运河可以以后再修,但修建宫殿是要最优先的,我还要在须弥给妮露修建一座空中花园呢!”
「来自刻晴的怨念,+100天赋点。」
刻晴有些吃醋,回头瞪了景梵天一眼:“你这混蛋之前不是说要修我的宫殿吗?”
景梵天看了对方一眼:“几时说得,我记不清了,你先排排队,等我修完了空中花园再修你的。”
“混蛋啊!”
刻晴气愤,真是一个该死的混蛋啊!
景梵天的理由很充分:“妮露是up池的,我一年都大概率见不到她。”
“你就不一样了,常驻池我天天见到,你都来好几次了,命座都快满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喜欢我,但男女之间我觉得应该更多的是相互理解。”
“你的爱太自私了,总是想霸占我,妮露来了一次,你把人家赶跑了是什么意思?”
“还有优菈、雷电将军这些人,都是我的心肝啊!”
「来自刻晴的怨念,+100天赋点。」
刻晴不知道景梵天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,但知道这家伙就是在嫌弃她,顿时就张牙舞爪的冲了上去。
“混蛋啊!我每天辛辛苦苦的为你工作,你不念着我的好就算了,为什么还要嫌弃我?”
“刻晴,我们讲道理嘛!你确实带我渡过了艰难的开荒期,但人要现实一点。”
“你并不是世界的唯一,这提瓦特还有比你更漂亮,机制更完美的女角色。”
“混蛋!混蛋!混蛋!你竟然这么说?!”
景梵天铮铮有声的解释道:“我喜欢她们怎么了?更何况我没有扒了你的圣遗物,没有拿了你的武器,你干嘛这么不识抬举啊!”
刻晴气得跳脚,瞬间爆发出雷元素力冲击着景梵天。
“混蛋!混蛋!混蛋!”
景梵天捉住刻晴两只冒着雷元素力的手,赶紧对着她求饶:“好好好,我不当渣男了,以后我只养你一个。”
“凌华的雾切我扒了给你,圣遗物我给你最好的,皇冠都给你升满。”
“我直接拆散草行久,把纳西妲抢来给你挂草,把万达国际给拆了,万叶抢来给你扩雷。”
“还有小艾咪,也抢来辅助你。”
“我的id名称也改了,把我是山里灵活的狗,改成我是刻晴的狗!”
“我们打玉皇妲帝,我们做版本t0,打穿深渊12层,我们再也不刮了。”
刻晴闻言更气愤了,一些陌生的名字从景梵天的嘴里说出来,让刻晴以为是这家伙在外面养的人。
“凌华是谁?万叶是谁?小艾咪是谁?你到底背着我养了几个小贱人?”
刻晴终于抓住了景梵天的耳朵,这次要狠狠的撕烂他的耳朵。
刻晴动手动脚的时候,景梵天的画稿落了下来。
刻晴一愣,好像看到了极为羞耻的画。
她把景梵天的画稿捡了起来。
景梵天赶紧道:“别看!”
刻晴转过身去:“哼!你这混蛋越是阻止我就越要看!”
景梵天赶紧从岩龙座上跑了下去,防止刻晴暴走。
“这——”
刻晴一眼下去,没什么,是她和景梵天在岩王座上的对话。
刻晴抱怨景梵天最近在外面流连忘返,都懒得回家了……
画纸越是往后,两人的衣服越是少,她更是羞耻至极,竟然那样……
“(♯▼皿▼)啊啊——”
刻晴愤怒的大叫,三两下就撕碎了景梵天的本子,拔出自己的匣里龙吟朝着景梵天追去。
“臭梵天,我要杀了你!”
岩龙蜥护卫们赶紧奔上来,挡住刻晴,但刻晴速度很快,绕过了它们冲向了景梵天。
刻晴很快追了上来,景梵天赶紧绕着一根大龙柱,和刻晴玩起了秦王绕柱。
“王用嘴!王用嘴!”
两人僵持之间,大常侍赶紧提醒,景梵天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了刻晴,吻住了对方的甘唇。
刻晴的紫红色的瞳孔使劲的瞪大,脑海中还回荡着那羞人的本子,慢慢的闭上眼睛,抱住景梵天的腰,让这场宫廷刺杀事件止息下来。
龙巢的史官记载。
「刻晴逐梵王,梵王还柱而走。群蜥惊愕,卒起不意,尽失其度。而荔枝,群臣侍殿上者,不得持尺兵;诸郎中执兵,皆陈殿下,非有诏不得上。方急时,不及召下兵,以故刻晴逐梵王,而群蜥惶急无以击晴,而驱身向前以挡之。
是时,梵王方还柱走,群蜥惶急不知所为。左右乃曰:“王用嘴!王用嘴!”遂回手掏刻晴,亲其绛唇。晴急,乃挣扎怀抱于梵王,无用,认命。梵王亲刻晴,晴脱,梵天又亲,亲八次。
晴自知事不就,掩面而泣,箕踞以骂曰:“事所以不成者,皆因汝乃无耻之徒,使我难离也。”
晴面色羞红,梵王目眩良久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