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群废物,这点事都办不好,人没救出来,还损兵折将。人不用去救了,救出来也是废物。”
其实蚕茧才不是为了去救人,他是利用血踪门去搏杀楚门。
“属下敢死,主人息怒。”鬼血嘴上这么说,心里直骂,还好意思说我们,自己还不是被毒成这样。
“这事要是还办不好,你们血踪门可以自行毁灭了。”
“属下一定竭尽全力。”
蚕茧也是真急了,首领要求限期拿下谭门全部矿场,偏偏自己又动不了。
那谭门还好对付,可它背后是薛承,还有雨雾山庄。
“行动诡秘些,千万不可走漏风声。”蚕茧真是担心他们这次再失败了。
谭门的院落静得出奇,一场危机正悄悄来临。
谭花艳每天除了练功还是练功,因为她知道,偌大的谭门只有更强大才能守得一方平安。
不知他现在在干什么?谭花艳还真有点想他。
一道衣袂翩跹的身影到了谭门大院,谭无缺的大弟子谭武从矿场赶了回来。
“启禀掌门,矿场周围经常出现一些来历不明的人,近几日特别多。”
“师兄,你看会是什么人?那深山老林应该不会有人去,该去的人必有所图。”谭花艳思虑沉沉。
“会不会是官府的人?”
“不可能,他们要找事,还会鬼鬼祟祟?”
“你带些人去把矿场给我看住了,多带些弓弩手,隐蔽在制高点。许村也安排些快马,一有状况可及时来报。”
“是,掌门,我马上去办。”
“红艳,你马上通知大长老,即可起谭门上下没我手令任何人不得出入,集结所有谭门弟子随时应战。”
“好的,小姐。”
谭花艳敛眸低眉,弥漫着难以言明的忧虑,自己在明,那只看不见的黑手却时时要将谭门置于死地。
“果然巾帼不让须眉,谭大掌门调兵遣将有条不紊,佩服!佩服!”
“薛承?你鬼鬼祟祟地什么时候来的?”谭花艳脸上绽放出一抹欣喜的笑容。
“你想我的时候我就来了。”薛承话未尽,一只手已缓缓地搭在谭花艳的细腰上了。
谭花艳脸一红,一把打开了薛承的手说:“你张碎嘴,能不能说点正经的。”
“说,到底有没有想我?想我可是绝对正经的事。”
“我都急死了,你还……”
“有什么可急的,我不是来吗?”薛承听了师伯的话,就想到了谭门的矿场。
“你说会是什么人虎视眈眈地盯上了我们?”
“管他什么人,你不是都安排好了?多日不见,不但功力渐涨,而且还聪明了许多,哎!真是女大十八变啊!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很笨?”谭花艳嘴上这么说,心里其实还是美滋滋的。
“好像是有那么……”
薛承还没说完,一对粉拳来袭。
夜色朦胧,浓雾笼罩大地。
一众黑衣人已潜伏在谭门矿场,鬼血这次是亲自出马,他知道再出差错,估计不但是他,整个血踪门也将完结。
他也忌惮薛承和雨雾山庄,也希望通过突然袭击夺取矿场。至于怎么守那就不用他操心了,蚕茧他自有安排。
鬼血手一挥,借着夜色,鬼足神不知鬼不觉已带人到了矿场山洞口。
一切还是如此平静,矿场被夜色笼罩,鬼足发现几个护卫东倒西歪的靠在一堆沙袋上。
鬼足蓄满肃杀之意的脸上流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闪亮的短刀在夜幕中显得特别明亮。
刀出,掌去。
几个看护矿场的谭门弟子不知不觉中已倒在血泊中。
没有任何阻拦,鬼足拿起了落在地上的火把,向远处的鬼血发出了进攻的信号。
黑压压的一群人即刻悄悄地向矿场杀来,这次血踪门真的是倾巢而出。
刚把阻挡在洞口的栅栏移开,一阵阵啸叫声骤然响起。
铺天盖地犹如蝗虫般的箭雨,迎面而来。
锋利气势倾泻而下,仿佛要撕裂夜雾笼罩的大地。
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响彻山谷。
一排排的黑衣人中箭倒下。
鬼血的心在流血,这可是血踪门的最后筹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