猿啼手持狼之剑已堵在门外,笑眯眯的望着他俩。
“大叔,想不到你口味这么重,居然连胖婶都不放过。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,老子弄死你。”
“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呗,你毁了胖婶的清白,她醒来看怎么弄死你。”
“那莫小姐是你救的?人在哪?”
胖墩见来者是个小屁孩,一股压抑在心中久违的凶残瞬间释放。
陡然间一阵惊呼传来:“哎呀!老娘我不活了。”
胖婶此时已苏醒过来,发现自己衣衫不整,知道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,嚎啕大哭起来。
高个男子战战栗栗,瑟瑟不敢靠近胖婶。
猿啼不怀好意的手指那高个男子:“胖婶别哭了,这位大叔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胖婶脸上划过一抹狠戾:“是你这畜生,毁了我的清白,老娘和你拼了。”
“误会,都是误会,胖婶你听我解释。”
“老爷们就是要敢作敢当,你一番解释能让这位大婶回到从前?大婶,他刚才还嫌弃你,说你的腰粗,像他家门口的老槐树。”
猿啼在一旁煽风点火道,唯恐天下不乱。
胖婶怒火腾燃:“老娘我弄死你。”
肥胖的身躯瞬间向高个男子撞去。
砰然一声,那男子豁然感受到如同千斤巨石般的撞击,轰然倒地。
“还看什么热闹,还不快来帮忙。”高个男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道。
“他自身都难保,还怎么帮你?”
狼之剑锵然出鞘,血雾弥漫中胖墩已身首异处。
这一幕,着实惊呆了胖婶和那男子,还以为这小屁孩持剑壮胆,没想到杀伐如此果断、凶狠。
“说,你们首领在何处?否则他就是你们的下场。”
猿啼就是要杀鸡儆猴,震撼下才能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胖婶战栗中惶然后退,哆哆嗦嗦地摆着手:“不要杀我,我都说。我说了能放过我吗?”
“当然,我说话算数。”猿啼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“我们首领在南屋,还有几百号人都在清山谷那不知名的寺庙里。”
胖婶悔恨自己知之甚少,什么清白,什么忠诚。任何的华丽的誓言此时此刻都已抛到九霄云外,眼下保命最是要紧。
猿啼扬起了手中的狼之剑:“南屋那边都快化为灰烬,怎么能有人?你敢骗我?”
胖婶吓地直哆嗦:“我真没骗你,那屋里有条暗道,里面可住好几十人。”
“那清山谷寺庙里你怎么知道有那么多人?”
“他们平日里一日三餐都是我做的。”
“哦,不错。你很诚实,就凭这点我待会定给你来个痛快,一点都不痛,你放心好了。”猿啼含笑凝视着胖婶。
胖婶心中陡然涌上一阵惊恐:“你怎么能出尔反尔?我们首领在何处、山谷寺庙里隐藏的人我都已坦言,你还要杀我?”
“胖婶,你怎么能相信一个小孩说的话呢?童言无忌你应该知道?哈哈……”
胖婶战战栗栗:“你……别杀我,我就是个伙夫。”
“本可饶你,但谁让你对我大嫂不敬?你们此生应该也没什么遗憾,刚才还不是恩恩爱爱来着?那我就成全你们下去做对亡命鸳鸯吧!”
猿啼狼之剑挥起,一抹寒芒泛起,胖婶和那男子脖子上顿时有一股热血奔腾。
“马嘶,去通知凌峰哥让他带人去那清山谷寺庙,我去找大哥哥。”
清山谷里韩家的宅院自上次被火药点燃后,除了北边有一排屋子,其余废墟一片。
薛承带着莫雨薇到了北面一排屋子前,一片漆黑,没有一丝灯火。
“承哥,这韩宅可比我们上京丞相府还大,咱们找了一圈也就这里还有几间完整的屋子。可怎么没有一丝灯火,会不会那些人都不在韩宅?”
“既然将你囚于柴房,他们应该就在附近,不见灯火是为了隐藏。”
“那我进屋去瞧瞧,说不定他们就隐藏在暗道里。”
“不可,万一有机关就麻烦了。”
“你也恢复差不多了,静下心来,用神识试试?这些人就是都睡下,难免有打呼噜之人。”
“我境界还是不够,还是你来吧。”
“雨薇,我睡觉时打呼噜吗?”薛承不怀好意地望着莫雨薇。
“我怎么知道,我又没……”莫雨薇脸色微红,她知道这小子话里有话。
“你就知道睡觉时搂着我,怎么也不知关心我下,要是有这陋习,倘若身在敌营就危险了。”
“谁搂着你睡了,分明是……”
莫雨薇顿时语塞,想到那情景就羞愧难当。这家伙晚上总是说手冷,死皮赖脸的一定要捂在那柔软处才肯入睡。
“你没搂我?估计时间长了我也忘了,要不待会我们试试,看到底是谁搂着谁?”
“滚!试你个头,还不快去找人?脑子里尽想这些。”莫雨薇一脚踢向薛承。
“我可什么都没想,这几天为了找你,担心你的安危,我寝食难安,头发都快熬白。”薛承脸上顿显楚楚可怜像。
也不知道薛承说的是真是假,莫雨薇心里顿觉有股暖意流淌。
“大哥哥、大嫂原来你们在此处打情骂俏的,害的我好找。”
“猿啼,别人说你深得薛承真传,碎嘴满天飞。起初我还不信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“大嫂,哪有。你别听我二嫂瞎说。”
猿啼脱口而出,知道大事不妙。
“那首领不在这,在南屋的暗道里。清山谷那寺庙里还有好几百人,我去帮凌峰哥。”猿啼说完赶紧飞溜而去。
“二嫂?薛承,怎么回事?”莫雨薇怒目圆睁,一把扯住了薛承的耳朵。
“碎嘴满天飞的人你也信他的话?咱们先去南屋找那个首领。”
“行,待会你不说清楚,我和你没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