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车上。
三人行至车厢的末节发现了主棺,张启山觉着其中必有千秋,便命人抬了出来。
做好了一系列的准备后,张家的亲兵正进行着开棺,但过于害怕以至于手臂卡在了棺中,在机关的作用下,亲兵的手臂也就断在了棺内。
张启山见状,大步上前脱掉手套准备亲自出马。
但在旁一直看着一切的张芷溪比他快了一步,利索的将手伸进了棺内。
还未等众人反应,棺便已启开。
“溪儿,怎的这般胡闹!”张启山皱眉数落着妹妹的擅自行动。
他不是不知道张芷溪有能力办到,只是对于妹妹他向来都怕那个万一…
张芷溪知自家哥哥也是担心自己,只好挠挠头乖顺的说道“我只是想哥哥需要保护好长沙城的百姓,可不能出差错。所以才…下次…下次不会啦!”
张启山见她无碍也就不再追究,而与此同时,没人注意到的是,张启山身后的张副官也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。
众人遂即翻看着棺内的物件,张启山眼尖发现了那枚南北朝的戒指,和八爷提出自己要去找有可能最熟悉此物二爷询问。
‘二爷?恐怕和八爷一样也是九门中人吧,倒想见见是位什么样的人呢!’
张芷溪听到张启山和齐铁嘴的对话在心中略有思索。
回府的路上,张芷溪好奇的询问张启山关于九门的事情,得知他们口中的二爷是这长沙城的名角。
说来也巧,她本就对戏曲极有兴致,便求着张启山务必带她一同前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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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张启山得空,得知二爷在梨园开了场子,就带着张芷溪和张副官到了梨园。门口的小厮见是佛爷赶忙将三人往内场迎去。
“诶!不是说二爷开过嗓就不能进了吗?怎么他们可以进?”张芷溪闻言侧目,原是一位拎着行囊的贵妇人在质问门口的小厮,看她的样子许是为听二爷的戏特从远的地处来此的。
“夫人您有所不知,这佛爷和二爷的关系可非同一般啊。”
‘原来这位二爷和哥哥的关系这么好啊……’张芷溪听着小厮的解释心中暗暗有了结论。
‘要说这二爷,可真不愧是长沙城的名角。身段音形极佳,真是神在两眼,情在脸面,心跟神合,神同貌合,貌与形合啊。’张芷溪正听着戏,望着台上的二爷赞叹不已。
可不巧,这本是氛围极好的梨园突然多了些不协和音。
“唱得什么东西,咿咿呀呀的!?”原是一混混样的人出声道。
在场的听者都没想到这高雅之室竟还有此等粗鄙小人扰乱,更没想到有人敢在二爷的场子上造次,纷纷低声说起了小话。
被打断的二爷在台上虽有不满,无奈位于台上不好发作,只得停下作唱。
正听着起劲的张芷溪哪受得了这气,终是这族内的良好修养为框,纵使万般怒意,张芷溪也只是转头训斥砸场的地痞道“这位先生,若你不想听戏可以离开,别扰了大家的兴致。”
这趾高气昂的混混一看,开口呵斥自己的原是个小姑娘,觉得气上心头,又见着她倒生得容姿端丽心下竟萌生了挑逗的意思。
“小妹妹,听戏有什么意思,不如跟我一起去玩玩吧?嗯?”
张芷溪无奈的见这混混单手撑在自己身旁的桌子中央,似要拉进两人的距离。瞬间便觉得这人真是愚蠢至极了。
‘他是感受不到自己身边哥哥和副官的低气压吗?’张芷溪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