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她就是我表姐吕暮烟,你以为是我是蓉蓉的丫环吧?”
“不是,不是,吕小姐国色天香怎么可能是丫环。”
薛承赶紧解释道,心里埋怨谭蓉蓉,会不会说话。
“估计薛公子方才就是这么想的。”吕暮烟淡淡的一笑。
“表姐,别听他的,他可坏着喃。”
“他对你哪里坏了?”吕暮烟那优雅明媚的脸上多了一丝坏意。
“这……他把我剑震碎了,还把我打翻在地。”楚蓉蓉笑容瞬间凝固,面色绯红,不由得想起了那尴尬一掌。
“那是你技不如人,听掌门说,薛公子不但武艺高强,还聪慧过人。”
“吕小姐,过奖了,我就一个郎中而已。”
“薛公子过谦了,这次狡兔三窟之计,把血踪门打得鬼哭狼嚎。”
薛承听到狡兔三窟,不由得一怔。
“薛公子,我和蓉蓉一直在猜,你们把那鬼手和鬼骨到底藏哪了?”
“这我也不知道,是都你们家主安排的。”
“你是不想告诉我们吧?我楚门大小姐也不能知道?”楚蓉蓉眼底浮起一丝愤怒之色。
“我真不知道,我一外人,你家家主怎么会告诉我?”薛承一脸的无辜。
“蓉蓉,你也不要为难薛公子了,他估计是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就是好奇,怎么到了此处就会消失了无影无踪。”吕暮烟脸上一抹无助。
薛承微微一怔,自言道,好奇犹如自寻短见,难道……
“哼,放过你了,来陪我们二人练剑。”楚蓉蓉不折腾下薛承就感觉不舒服。
“大半夜,我要睡觉了,二位姑娘请回吧。”
“你敢赶我们走?你别忘了这里是楚门。”楚蓉蓉一脸威风凛凛。
“好了,蓉蓉,别闹了,待会舅舅找不到我们,就该骂人了。”
提到楚飞喻,楚蓉蓉再也不敢闹腾了。
总算把这二个小祖宗给请走,薛承也没了睡意,他出了屋去,他知道,有人要来了。
不一会,从院外飘进一白衣少年,飞若矫龙,身轻如燕,轻功着实了的。
“凌峰,来了?”
陆无双之孙,薛承打心眼里喜欢这孩子。不但机灵过人,一身踏雪无痕的轻功也威震江湖。
“少爷,你让我查得有些眉目了,楚门漕运码头管事的叫楚青墨,这几日只有大小姐去过码头几次。”
“楚蓉蓉?她一个大小姐,去码头干嘛?”薛承有些不解。
“还有,早半月前有艘船,子时在码头卸了货,而且那天还有大雾,码头一般很少在子时卸货。”
“是谁要的货?”
“明面上是万家布庄万鹏的货,实际上是晋城最大的酒铺花溪里的货。”
“花溪里是万家布庄的主子?
“正是,那老板花胡离,江湖人称花狐狸,也是武者。”
“花狐狸?那他背后又是谁?”
“是柳门的人。”
薛承不由得一怔,这背后的人一环接着一环,但到底谁才是那个幕后者。
“能挖出花溪里、柳门来,你没少花银子吧?”
“还好,道上的朋友帮的忙。”
“该花的还是要花,你爷爷存的那些银子,你以为是给你娶媳妇的?”薛承调侃道。
“少爷说笑了,我还小喃。”
“这也说得通,柳门帮血踪门运来刀剑和弓弩。”
薛承对柳门不感兴趣,他要找的就是在幕后操控的那个人。
“凌峰,如果你是那个幕后者,万家布庄万鹏该不该留?”
陆凌峰在薛承凛冽目光下略感一丝不祥。
“你是说他们会杀人灭口?”
“血踪门还有什么事做不出,快!去万家布庄。”
天黑沉沉的,只见二匹快马飞驰而去。
万家布庄坐落在城中最繁华之地,一间间的房舍连绵、错落。
院外灰墙环护,佳木茏葱,绿柳周垂。
薛承腾空一跃已上了护墙,只看到陆凌峰瞠目结舌。
院落里静得出奇,连巡夜的家丁也不见了踪影。
陆凌峰正要往里屋寻去,却被薛承一把拦住。
“凌峰,回去吧!我们来晚了。”薛承闻到了一股血腥味。
“下手还真快!这血踪门背后究竟是何势力?”
“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。”薛承目光幽幽,灼热刺人。
第二天,万家布庄三十六口被屠杀,钱物被洗劫一空的消息震惊整个晋城。
薛承憎恨凶手的残忍,也感到迷雾重重,必须尽快挖出幕后者,否则无辜的生命会不断流逝。
楚家的内屋里,楚天雄的脸色越来越凝重,现在可以断定血踪门的刀剑、弓弩那些兵器都是从楚门的漕运码头进来的。
用楚门的漕运码头运来凶器,再来伏击楚门,这天大的笑话令楚天雄震怒到极点,楚飞喻在一旁惴惴不安。
身为楚门掌门楚飞喻知道兹事体大,家主震怒,自己掌门之位也是岌岌可危。
“薛承你怀疑蓉蓉?”楚天雄有点不敢相信,